一支马鞭,试甩了几下,很是过瘾,就是打了几下手居然被手柄这段磨破了皮,于是她用棉布包裹了几层感觉就好多了,为此她还在原野浩面前炫耀了好几次。
第二日一早泗夕就跟着原野浩一同过去了,可是那人已经被吊起来耷拉着头出气多进气少了,反而让泗夕下不了手。对此原野浩一个眼神,一个警卫就拿着刺刀朝他身上刺去,就跟把他当成活靶子一般。受到疼痛,他轻哼了几声后就再无生气。
泗夕满脸惊吓的表情,紧闭双眼不敢看的样子,原野浩连忙把她带了出去。谁也不知道她怕她眼底的愤恨和悲切让人发现,只得紧闭双眼。
因为这件事,泗夕又把自己关房里了,原野浩安慰她的时候也不多,甚至有时晚上并没有回来。泗夕猜测可能近期他们要有一些动作,可惜接头人死了,她也无法传递消息,一直等待不是办法,她决定主动出现。
只是她无法按自己的想法行动了,当天晚上原野浩就把她塞入汽车跟随部队行军了。
“去哪里?”
“阿渝,不要问,跟我走就行了。”原野浩就没有多余的话了。
因为晚上坐车,泗夕也分不清是去哪里,但是第二天下午他们弃车步行进了一个小村庄,同样这个村子里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