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道远啊,眼下的她实在干不出勾引继子的事来。
晚上季昊天喝了些酒醉了,赖在沙发上不起来,泗夕看着只喝了半瓶的红酒严重怀疑他是装的,但是一个大男人耍赖不起来,任凭她去拽去拉都没有办法。最终只得打了一盆热水给他胡乱抹了脸,擦了手,抱了床薄被子给他,让他睡沙发了。
等泗夕洗漱完,熄灯睡觉后,睡在沙发上的人睁开了眼睛,朝着泗夕房间看了很久,抱着被子就那么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季昊天给做的早饭,然后各做各的事,他看到泗夕复习功课眉头紧皱估计遇到难题了,他拿过她的书看了下,就拖了张板凳坐到泗夕旁边给她讲题。
不得不佩服这个时代的大学生,综合素质是真的高,而且知识功底扎实,在季昊天的讲解下泗夕弄懂了大部分的考点,不过还需要多刷题才能保证考上顺利通过。
于是一个讲题一个复习,季昊天也提回去的事,泗夕也没有赶人的话,就这样这个春节两人就窝在泗夕的小公寓里度过了。
泗夕函授考试也顺利考过了,保险从业资格证也拿到了,平时除了联系联系客户,整理整理的自己工作内容,只有一有时间她就去观摩培训讲师的讲课了。这样也和一位赵姓讲师混熟了,这位赵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