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理都不理。接着指着文元道:“他从你们后院的狗洞处爬进去偷东西,万万没想到看到了一出贼喊做贼的戏码,流产没能害死钱李氏,为了坐实她偷人的传言,为了让她能顺理成章的畏罪自杀,你一个报官,一个杀人,一个伪装现场,殊不知这一切都暴露人前了,还有何话说?”
文元听到这话,把自己的头埋的死死的,浑身发颤,一声不吭。泗夕瞬间了然,保住脸最重要,尼玛刚自己咋就要抬头看戏呢,你看人家文元全程就没抬过一次头。
那三人脸色煞白,只有那钱夫人还镇定点,但是也是发颤的说道:“江大人,话可不能乱说,你可不能光听两个小二信口雌黄就断定案件真伪,所谓捉贼拿脏,捉奸捉双,你说的这些证据呢?”
“证据,你觉得我会给你看证据!你有多大能耐啊,不就是你的表妹在师爷府上为妾吗?你以为师爷会为你们出头?简直异想天开。”江捕头嗤笑一声。
这时给泗夕他们拿包子的人回来了,真的端了好大一盘,泗夕眼睛都发亮了,那人也没在意在场的人直接道:“全身馅大肉多的大包子,拿去吃吧,吃了就走,不过要快点我好送你们走!”
泗夕正想问吃不完能不能打包,就听江捕头低沉的声音传来,“嗯,对,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