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就是有心人故意散播的,毕竟这个时代在官府面前可没有人权话语权一说。
“你听谁说的?”
“啊,猪肉摊的牛大说的,他和他家牛二去收猪的时候亲眼看到的。而且钱家大爷的老娘哭的老伤心了。”
泗夕顿了顿,眼睛微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就接着问:
“嗯,还有吗?”
“哦,你说钱家啊,有的,今天你走后没多久他们家就请郎中去了,我悄悄跟去过了好半天才出来后面跟了个小丫鬟,后来好像是钱家娘子被打了孩子也没有了,还骂她管不住自己男人就偷汉子,还要把她送去做姑子,反正骂了好些话。”泗夕感觉怪怪的,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怪。
“钱家到底是做什么的,很有钱吗?”
“钱家就是那个米铺的东家啊,一直都在南片区没搬,家里应该很有钱,都请得起丫鬟呢,那个小丫鬟长的真好看,白白的,钱家对她肯定好!钱家老娘是寡妇拉扯钱大爷,结果钱家小娘没了孩子,连根都没给钱家留下,钱家就这样绝种了,那么多家产没人继承,啧啧。”
“你今天还打听出了这些?”泗夕觉得这个文元可真是的人才啊,在没有特定目标的情况下还能把钱家的老底挖出来,当然准不准确核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