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三一手移到泗夕的后脑勺,另一只手仍然死死的禁锢着,带着她往前一撞,泗夕后背就抵在一颗树上了。然后劈头盖脸的就朝她啃了过来,真的是用啃,泗夕感觉她磕破皮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估计伤口更大了。同时也被他的胡子扎的睁不开眼,脸上在跑的时候本来就被树枝刮了很多小伤口,这下是满脸都疼。
泗夕想不通啊,原本亲人见面激动也不至于这样啊,怎么画风就变成这样了呢?
等到魏三平静下来的时候,她领口都被扯开了,嘴也肿了,眼睛水汪汪的,是哭的。魏三给她把衣服整理好,然后就不敢看她了,貌似害羞了。
泗夕:你现在害羞个毛线,刚才咋没见你害羞呢?但是看到他偶尔瞟过来的眼光,跟狼一样放光,泗夕只觉得一哆嗦,不敢造次,生怕在惹祸上身。
两人都不说话,魏三拉着泗夕慢慢往山下走去,途中还把她扔掉的背篼和草药给找回来了,快到半山腰时,魏三才开口:“师傅他老人家可好?”
“很好,我们一直都在打听你的消息,可是没人知道你,这些年你到底哪里去了?”
“一会再慢慢告诉你,你先跟我来,慢点……”
魏三把泗夕带到那两座墓前,才看到第二个墓写的是什么,她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