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随便的调戏我身边的人,他们不是随便的人。”
夏清漓斜了眼他,抬脚走了。
顾景翰更气了:“这世上怎会有如此不要脸的女人?”
“爷,”安顺弱弱道:“夏大小姐看我的眼神一片清明,没有丝毫不该有的眼神。估摸着,她就是口花花,并非是真要做什么。”
他是注意到的夏大小姐眼里一片清明的,说是调戏,其实就是逗他玩。
顾景翰愣了下:“你是说,她并非是真调戏?”
安顺点着头嗯了声:“可能是,夏大小姐就是逗奴才玩,看奴才的反应有趣,和那些调戏男子的女流氓是不同的。”
顾景翰闻言,回想夏清漓调戏他的种种。好像,似乎,她的眼神一直是一片清明,也没真对他做过什么。
“夏清漓她……”
安顺挠了挠头:“奴才觉得,夏大小姐像是在游戏人间。她对除了报仇以外的事,都不太上心,应该说是怎么自在开心怎么来,也不在意世人的看法和议论,只在意自己是否过得开心。”
夏大小姐给他的感觉是这样的。
他还挺羡慕夏大小姐的,那么自在那么舒坦,想怎么过就怎么过,不在意世人的看法和议论。
顾景翰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