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斧子无言了，感觉李素很嚣张，典型没有被社会毒打过，居然敢说出这样的狂言，当心出门就被人给打死在外头！
它没在说什么，已经说了，你还给了，那它就收下，大不了，大不了帮他一下，当然，只是一下，比如带着对方跑路一类的。
不就是区区天神，自己也不是没被追杀过，当年老骨头都被打的铮铮作响，不也逃走了？
李素眨了眨自己的眼睛，有些好奇道：“对了，你吸收了那么多能量，你多多少少也应该恢复一点记忆了吧？”
“有点点，伴随着我的复苏，恢复了。”
“都是些什么？你说过你是久远前就存在了，具体多久知道吗？比天神更早吗？之前我看你修行的时候灵光有问题，上面有很多裂痕，那是道伤吧？之前曾何人血战过吗？”
斧子被问的怔了一下，然而下一刻，它目光有些惊恐了起来，不可置信的看这里李素道：“血战？等等，谁？我？我特么和人进行了血战？还战到连灵光都重创了？你问错斧子了吧？”
显然，它的注意力很不一般，一下子就集中到了自己居然和人血战这一块上了。
听着对方发出的不可置信的声音，李素眼角忍不住跳了跳，他记忆没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