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自然给李素检查过，确定对方声道没有任何问题，不能说话应该是心理问题。
而说心理，能想到的无疑只有一个了，西夏入侵！
不过看在你眼神很是崇拜的份上，为师就大度的不介意你反应迟钝这件事情了，赶紧的交上来吧。
没错，李素此刻目光很是崇敬。
只是那句佛没有界限，人有就让他感到无比震撼，穿越前的现代世界都有蠢货不明白，大宋时期的和尚却悟到了，能不崇敬吗？
更别说天明和尚从头到尾都没说什么不可破戒杀人，而是要玄澄他们明白为何杀人？
即便李素，一番话语下来，也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过...，崇敬归崇敬，归还功法，挑水惩罚什么的，还是免了吧。
想了想，李素拿出炭笔，轻轻写了起来。
“杀生为护生，斩业非斩人！”
简短两句，玄澄等人直接就瞪大了自己的眼睛，而饶是天明这一刻也忍不住瞪大了自己的眼睛，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两句话，实在太契合了，与他心中之佛。
杀生为护生，斩业非斩人？
好，好，好哇！！！
此刻，再看李素，其目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