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一切是那样的随意和漠然。
张机策马进入城内,看着残破的上党城,张开了双臂,似乎是有些想要笑出声来。
腰间的湛卢剑再一次发出了剑鸣声,只是这轻微的剑鸣声愈发薄弱,就像是垂死的病患,逐渐垂危。
挣扎着,湛卢就像将死之人的回光返照般,冲出了剑鞘,刺向了张机的心头。
一阵钻心的疼痛打断了张机的笑容,一切是那样的猝不及防。
张机倒在了地上,拔出了插在心口的湛卢剑。
原本漆黑如墨却透着宁静祥和之气的湛卢剑虽不如传闻中的尊贵无双之剑纯钧,却也是一柄华丽的宝剑,但此刻却是锈迹斑斑,再无名剑的模样。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通体生锈的缘故,湛卢剑并未伤及他的心脏,剑尖停留在了在心脏前。
而这钻心的疼痛,似乎也让张机难得的感到了一阵前所未有的清醒。
被身旁的亲卫搀扶起来的张机有些茫然地看向环顾着四周,只见一名死士营士卒冲入了一户商户,杀死了里面的商贾,赤膊着上身抱着一只装满了金玉珠宝的木箱走了出来,脸上透着有些憨傻的幸福笑容。
张机盯着那名死士营士卒,他的双肩处都有着极厚的老茧,那是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