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但还是摇头回应了后面问题。
“救你表哥和外公。”林凡说道。
“不可能,我表哥就是个大坏蛋,五年不回家了,我爸妈怎么会救那种人。”
“赎罪,跟你舅舅舅妈一样心里愧疚,不然你以为自己打伤那么多孩子,就靠家里那几亩田地怎么解决的?”林凡解释道。
钱星波可非常聪明,稍微联想到每个月,舅舅舅妈固定时间喝酒,只有那时候才会说起表哥,语气没有生气而是心疼,也就是有一次夫妇哭得厉害。
所以外公和外婆才会生气说那些胡话,看似是诅咒其实是想帮儿子一家三口解绑,别生活在愧疚之下勇敢往前走。
想到这里,钱星波浑身剧烈颤抖,一直以为没人在乎他,其实每个人都在乎,只因舅舅夫妇喝酒后,看着年幼的自己,明明是愧疚,却被自己臆想讨厌掐死,从而埋下仇恨的种子,任由种子发芽长成大树遮蔽心灵。
对不起!
钱星波跪倒泪水不断往外冒。
林凡站在一侧,道:“收起你那廉价的眼泪,你表哥在工地摔断手,需要钱手术否则下半辈子就玩完了。”
钱星波不知道林凡从哪儿知道的消息,急忙伸手乱抓,要抓住林凡的手请求出手相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