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得病,自觉时日不多以后丈夫和儿子没人照顾,才给她换下穿了十年的麻布衣,然后给她吃正常食物,三个月后在逝去前,哀求她要照顾好弟弟和父亲。
丹秋竟没有逃跑,还真留下来照顾。
白天伺候养父两人,夜里还得暖被窝,后来养父两人染那些不该染,要她就出来用身体挣钱,给供两人玩乐,这一做就是五年。
“他妈的,那对禽兽我要他们死,那女人的坟头在哪儿,老子把她骨灰扬了。”阳旭吼叫道。
“不对,劳先生费尽心思教识字数数,用故事教授道理,她不该那么懦弱,而且来我这里也有些日子,没看她很常人有什么区别,甚至更聪颖,说话谈吐都是。”赵老板摇头道。
阳旭扭头冷笑道:“你跟劳先生认识才这样觉得,罪魁祸首明明就是那一家三口,对吧林凡。”
椅子上,林凡抬头张开眼道:“你认为呢?”
阳旭一下冷静下来,认识林凡不少日子,性子怎么样还是知道。
像是前些日子台风来了,林凡愤怒苏雄、余田等人办事不利,可依旧冒着风雨出手帮忙,更别提帮了不少梦里是仇家的人,不该对丹秋那么冷漠。
“劳先生没死只是回家乡,几年后还帮助当年那个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