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秋在外面洗碗,好在是井水没有那么并,但还是手脱皮鼻涕不断,洗完后靠进厨房,阿秀婶也没有个衣服什么的,她只能缩在灶台后茅草堆上,借着灶台余温睡着。
这就是她的冬至。
从此以后她只能在厨房和外面后院井边活动,帮阿秀婶一家洗衣服、洗碗、喂猪,最后得到一碗泔水,一天的量。
这一天阿秀婶一家去拜年要初五才回来,她总算能够不做事了,只是也不能出去,阿秀婶拿着之前锁着狗子的链条把她脚上、手上、脖子都捆住。
“我回来要是没见到你,天涯海角我都会找到。”阿秀婶收起钥匙,拿着灶台上的菜刀一脸凶相威胁。
丹秋一脸摇头表情害怕,阿秀婶这才离开厨房。
丹秋站在原地等半小时,确认阿秀婶不会回来,才蹦跳着出后门,墙壁上挂满玉米、腊肉,她很想吃但不敢,只敢舀了点井水喝。
隔壁邻居六十岁的劳先生,架着梯子给围墙下的葡萄树棚子加固,两家公用围墙,所以一下就看到被铁链说着的丹秋。
劳先生是村里唯三的小学老师,平日忙得很没空听八卦,并不知道丹秋的存在,就赶紧询问:“孩子你是叫什么名字,身上的链条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