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厂子没那么多钱,给不出来。”
“他妈的我就知道,是个黑心厂,想抵赖没门。”有人骂道。
断指工人的姐姐,猛冲上来一把推倒王乾。
王乾屁股疼得要死,他摇着要站起来,断手工人的姐姐伸手又把他压下去。
“小朋友,去让能做主的大人过来,省得你受皮肉苦。”断手工人的姐姐低头面色凶恶道。
王乾没在尝试起身,昂头道:“我是副厂长,厂长不在事都我负责的。”
“能做主是吧,拿五万块过来,不然这事没完。”
断手工人的姐姐坐地起价,王乾哪能忍得住,他说道:“你怎么能这样?”
“我怎么样?我弟弟可是努力工作,结果断了根手指,到现在也不给个说法,好意思怪我们。”
断手工人的姐姐招手,其他亲属上前把王乾围在中间,大有不答应给钱,就打人的节奏。
王乾不怕挨打,但怕事情闹大了,对厂子声誉有影响,脑袋急转如何处理。
可惜,十八年人生大部分呆在学校,哪有什么好办法,急得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不断冒出来,而人们却继续逼他。
在他心里那根线要崩断时,林凡从静海返回来了。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