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抱歉。我发誓，我的公司之前都是正儿八经的，跟艺人工作室合作，顶多就是给他们上上热度。你这单纯粹是因为对方开价高……嘿嘿。”说着还不怎么好意思搔搔后脑勺，“啊，不是，我没有想问你要钱的意思啊！”
楚晴：……
季明川气急在这人背上来了两拳，“你还想要钱？你要不要屁？”
苏毅林不说话了，闷着头揪着手指头，像个被教训了的幼儿园小朋友。
楚晴：万万年没想到，背后“大佬”竟然是这样！憨批！
“我知道你们的行规，不能轻易泄露客户的信息。那我反过来跟你做笔生意吧。很简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价格按照行规来。”
季明川阻止了，“不用给钱。”
楚晴一愣，“啊？”
其实她一开始的打算真的没想着花钱，但是现在不是知道了苏毅林跟季明川的关系吗？季明川也帮过她很多次，所以……
“我说了，不用给钱。这事他不地道。”
“是是是，我不地道，楚同学真的很抱歉，请您原谅！您千万别提什么钱不钱的，您放心，这种事情我有经验！再者说了 ，那位给的也不少。所以，咳咳。”
行吧，所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