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倒也不至于。
傅忆深觉得刚刚楚晴那一下绝对是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她还迷茫的眨眨眼睛,仿佛是在说:让我用力的人是你,现在嫌弃疼的人也是你。
大意了。
“适中,可以吗?”
“哦。”楚晴虽然只说了一个语气词,但是她的潜在情绪溢于言表,让傅忆深沉默了又沉默。
“是不是麻烦你了?”
嘶。这话听上去为什么有点奇怪啊?
“没,肯定不是啊!”楚晴激动坚决的反驳,“你可千万别这么想,这个力度可以吗?”
傅忆深低浅一笑,“嗯。可以。”
小丫头片子,还收拾不了你。
等到上好药(傅忆深认为已经可以了),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楚晴终于想起来了好像是辅导员办公室那边还寄存着一个“罪魁祸首”呢 。
辅导员是真的又头疼又麻木,怎么就那么多人犯到了楚晴手上呢?这都已经临近中午下班了,抬头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忐忑不安的李楠楠,他是多么想说一句“先回去吧”。但是他不行,如果现在让李楠楠走了,楚晴过来肯定先找自己的麻烦。
辅导员现在也是看明白了,别说楚晴的脾气不好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