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楚晴无奈摇头，“我不认识她。”
不认识？那这人是什么毛病，单纯的正义感爆棚？
只是对于成年人来说，这个理由牵强到没人相信。
季明川：“校长，能借用一下电脑吗？我可以查一下学校的论坛上是不是有人刻意在引导言论走向。”
胡钦有些犹豫，“这，不大好。”他是个开明的校长，论坛的事情一般学校是不插手管的，但是季明川要在自己的面前查其他同学的id，这不是侵犯了别人的言论自由吗？
姜凌绪却支持他，“自由也是有限度的，不能任由他们侵犯别人的权利。”
也是。胡钦叹息一声，“查吧查吧。”
这些事情乱糟糟的，他一个老头子真的是不想多管。
十几分钟后，季明川突然往后一仰，转头看了楚晴一眼，“能看出来有明显的水军痕迹。这些账号注册时间不久，并且IP地址都是同一个，应该是一家水军公司。”
唔。
楚晴第一想法就是又是路子萱在搞鬼。
但是没证据啊，路子萱在论坛上根本就没冒过头，群里也没有说一句话，就凭着侯明艳跟她的关系好久能说都是她操纵的？
胡校长肯定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