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无忧,呆呆淡言道:“是本郡主的错,他的秉性本郡主是清楚的,可本郡主却未加以多思,
是本郡主错怪了他的所为,是本郡主的疏忽,是本郡主之过…”
林竺的安慰非但未能让郡主好受些,反而令郡主更加自责难受了,张了张嘴却未语,
不知该如何继续安慰郡主的林竺,亦跟着伤感了起来,默默的靠近郡主,
让郡主依偎在了身前,左手扶着郡主的肩头,右手一下一下的轻拍着郡主的后背,以示安慰……
半个时辰后,太阳东升,天已亮,园丁们三五成群已经来花园上工了,
要捞藕的六七个守卫也赶来了池边,他们恭敬地向郡主行礼问安后,就开始了捞藕劳作。
今天带队的副教头宇飞,大伤初愈的宇飞,脸色并不佳,还略显病态的苍白,
但只是指挥、督促做事,不用用武是没什么问题的,
况且自得知林竺还活着,就更迫不及待的想见到她,如今终于见到了安然无恙的林竺了,
宇飞悬着的心慢慢归了位,愉快的心情一下子扫光了近些日子窝在屋里养伤时积累在心里的阴霾,
虽然眼前的林竺对他的态度依然不咸不淡,甚至待如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