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眼神示意过去。
府丁和侍卫忙跪求郡主:“求郡主饶杨教头一命。”
严无忧扶额不悦了,尔等把本郡主当甚了?不分青红皂白、不辨是非原由就滥杀无辜的恶霸么?
况且本郡主要惩罚或处死自己府上的人,何须自己动手?!尔等真是脑子缺根筋!
严无忧冰冷着语气一字一顿道:“谁言本郡主要处死或是要惩罚一个不省人事之人?
尔等看本郡主可像是那种蛮横不讲理的霸王?”
府丁侍卫被郡主的气场惊到了,忙低下头认错:“郡主息怒,恕是奴/属下愚钝眼拙。”
严无忧冷言:“尔等想多了!若再拖延磨蹭,耽误了救治杨教头的时机,尔等负责。”
“奴/属下不敢。”府丁侍卫忙应声,迅速起身,手脚麻利的一个上前掀开杨教头的被褥,
另一个扶起杨教头,接着合力一左一右的把穿着白色亵衣亵裤的杨教头搀扶着坐到了床沿。
“把他的上衣扒了。”严无忧继续淡言。
府丁和杨教头目目相视了下,一脸为难看向郡主。
“扒了。”严无忧再次冷言。
闻声见状的府丁、侍卫应声诺,不敢再怠慢的照做着扒了杨教头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