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开场白,让红孩儿脚步一顿。
“大叔,有事吗?”
红孩儿回头,天真无邪的眼神直盯着眼前的老道。
不过五尺的身高,穿着略显破旧的法宝道袍,长白的胡须并不整齐,像是被人剪过一般。
脸上表情勉强和煦,眼神躲躲闪闪带着些许畏惧,仍旧可见痛苦面具的踪影。
‘我还是个孩子啊,你在怕什么?定是被人打多了,好惨。’
红孩儿心中暗道一句,这种西方教坑神开场白,不被打才怪。
“大……大叔?”
一句大叔,让老道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不应该叫道友吗?
莫非自己五百年没出北俱芦洲,外界风气变化的如此之快。
都以‘容貌’论资历了?
“道友,贫道观你我有缘。不知是否有兴趣详谈一番?”
还好老道习惯各种套路,挨过各种毒打,很快就适应,继续那一套开始西方传统流程。
“没兴趣。”红孩儿瞥了这老道一眼,转身就走。
“诶诶诶,别走啊!”老道又一个横身挡在红孩儿身前,从怀中掏出一本古朴且破烂的典籍:“此乃贫道独创的一门神通,可借给道友一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