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比米粒坚的法定工资要低得多的钱,干最累的活,住最脏的贫民窟。
她能为我忍受这些,但她觉得我需要学习,需要身份,所以,她嫁给了一个她并不想嫁的人。
一个浑身恶臭的酒鬼,整日酗酒,嗜赌,浑身上下唯一的优点就是他并不吸毒。
没钱了就来找我的母亲要钱,不给就打,时常将我的母亲打的满脸是血。
但这些我母亲都忍住了,因为他是米粒坚的公民,依靠他,我们可以获得绿卡。
有时候,我母亲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就会在晚上我睡觉的时候,偷偷在角落里看着那个男人给她的东西哭,不过我大多时候,都是在装睡。”
狄科索看向夏亚。
“你觉得,我对于那个所谓的亲生父亲是怎样的看法?”
夏亚沉默着,没有言语,片刻后道。
“后来呢?”
“十四岁的时候,我把那个打我母亲的垃圾当葡萄藤的养料种在了地里,然后,我就进乐园了。
两年后,我母亲又一次改嫁,那是一个大学的历史教授,经历了一段婚姻,以女方患癌死亡告终。
很温柔,富有知识,一直陪伴到了患癌妻子到最后,不离不弃,唯一的缺点就是年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