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回事了吧?”安知鱼问道。
妲婍不说话,翻身,想转到另一边。
“别动。”安知鱼摁住她,“赶紧告诉我怎么回事?”
“我……”妲婍不知道该怎么说,太丢脸了。
见她的表情很奇怪,安知鱼喃喃道:“你在青丘几百年,喜欢上别人也不奇怪,可是不到谈婚论嫁的时候,你怎么能和他睡觉,你啊,真是一点都不省心。”
安知鱼一点她的额头,气得胸膛起伏,道:“这件事你以后别到处乱说,特别是不能和李虚说,要是他知道了肯定不娶你。”
“记住了没有?”安知鱼再次点点她的额头。
“你说什么呢?”妲婍突然间有点迷糊,有点听不明白,片刻后道,她好像明白了,“你是不是误会了一些什么?”
她挠挠头。
安知鱼望着她:“你的守宫砂难道不是和别人睡觉弄掉的吗?你别忽悠,我告诉你,守宫砂的破除方法只有男女结合,你是不是和别人睡觉了?”
她以为这个人是别人,她根本想不到李虚。
虽然她看得出来,李虚和妲婍很好,但是应该也没这么快到这一步,所以,刚才李虚问她的时候,她就没有说出来。
“不是别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