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都摸我哪里了?”
“没有。”李虚道。
“骗纸!”
安知鱼突然咬一口李虚的身体,可是只能咬到他的衣衫,她探出脑袋,道:“我记得你不止摸了我一遍,我觉得亏了。”
李虚一本正经道:“要不你也摸我一下?”
“想得美!”
安知鱼突然抬起头,探出身子,一口咬在李虚的肩头上。
李虚嘴角抽搐:“你可是鱼,可不是属狗的吧?”
安知鱼没有说话,狠狠地咬,她要在李虚的身上烙下自己的印记。
要不是自己还是受伤状态,她真想将李虚推到。
这里没有人,正是干坏事的好地方,可惜,她浑身都是伤。
李虚,你运气真好,让你逃过一劫。
她只能狠狠地咬着李虚肩头,许久才放开,缩回到李虚的怀中。
脸色苍白起来,刚才为了咬他,她已经用尽了力气。
“真的是,一个个都属狗的吧。”
李虚无力吐槽,突然发现安知鱼的脸色苍白起来,慢慢地闭上眼睛,眼看就要晕过去。
“别我放进山河社稷图!”
这是安知鱼晕倒前说的话。
“都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