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小鲨鱼哥哥，今天晚上，我们要进行公会战哦，还请你多多支持！”
韩羽目前登录的账号，空有千万鱼翅，但实际上只是个一级的小号，没有任何消费，甚至连名字都没有改，还是官方统一的“小鲨鱼”。
直播间内没什么人，方妍见了这个一穷二白的账号主人在提问，还是耐心地回应了一句。
韩羽回应：“哦！”
就没有下文。
方妍还想继续争取道：“狗子们，各位榜上的大佬们，今天晚上能不能支持一下？妍妍给你们比心！”
“小主播，你还是放弃吧！”
“你家周榜前五的大佬都不在，参加公会战不就是送人头吗？”
然而没有正经人回应，水友们都在嘻嘻哈哈，看上去根本就没人要刷礼物的意思。
方妍当然明白水友们说的都是对的，但她也是赶鸭子上架啊。
“小鲨鱼兄弟，你要支持一下吗？”
“现在只需要花一块钱就可以办卡，可以拥有我的粉丝牌子，每天还有免费鱼丸领取哦。”
无奈之下，方妍只好又问韩羽。
问完以后，她都不由得叹息，向一级小号讨要办卡，有用吗？
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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