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尘，倒也没有吝啬，这一顿怕不是要花上十几万啊。
虽然韩羽不饿，但也没和她客气，该吃吃该喝喝。
“韩会长，我敬你一杯！”
张妮亲自给韩羽倒了一杯红酒。
“张会长，客气了！”
韩羽推开桌面上的陶瓷茶杯碎片，和张妮碰杯。
酒过三巡，韩羽忽然放下筷子，目光落在张妮的身上。
“韩会长，你还有什么疑问？”张妮很聪明，一迎上韩羽的眼神，就明白过来。
“燕京来的周君棠，是不是你杀的？”韩羽快人快语，也不想绕弯子。
张妮的星眸很澄澈，没有半点醉意，只听得她摇头道：“不是我。”
韩羽沉默了，不是她杀的，又会是谁？
周君棠不明不白地死在云海，终究是一个麻烦，也不知周厉山这老小子会不会发疯，雁姐能不能顺利解决。
“你该不会怀疑我吧？”
张妮失望地道：“韩会长，我们都已经达成合作了，你还要怀疑自己的合伙人？”
“若不坦诚相待，那还谈什么合作？”
韩羽笑道：“张会长，你多虑了，我就是随便一问。”
韩羽只是觉得有些遗憾，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