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括见韩羽有能说得上话的朋友,宽慰了些许,但是心中始终焦虑不安。
“窦元庆?”
杜景良一愣,随后淡淡地道:“这种事,你也要管?”
窦元庆摘下爵士帽,点燃一根烟,吐了一口烟圈后,方始缓缓地道:“韩哥是我兄弟,你要是敢动他,我窦元庆和你死磕到底!”
无论何时,窦元庆都会站在韩羽这边,这一点他无需动摇。
杜景良听着这番死保韩羽的话,眉毛一挑,沉声问道:“这么狠,没有情面可言?”
“情面?”
窦元庆得意弹了弹烟灰,“我们混黑的,没有这么多花里胡哨的,要么是你死,要么是我亡。”
“这么说,你是要死保这个小子?”杜景良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是又如何?”窦元庆大摇大摆地在他面前坐下,“这儿是我的地盘,我希望你识相一点。”
杜景良冷笑一声:“就凭你?区区一个云鼎安保公司,也敢和我们杜家叫板?”
窦元庆翘着二郎腿,针锋相对地道:“云鼎安保公司,是不够和你们杜家扳手腕,要是再加上盈月集团,宝华实业和九鼎财团呢?”
杜景良眼神一冷:“你唬我?他们会为这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