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过水门。
——毕竟阿瑟斯说到底,乃是拜伦主教的手下。
另外,哈灵顿也没有这旧例。
‘莫非……阿瑟斯代表的是真实教会?’
‘不!这也不可能!’
‘黎明教会再宽仁,也不可能允许叛教者代言异端,更不可能迎入都城阿贝,否则这完全就是羞辱!’
‘既不是押解,也不是使节,那阿瑟斯以什么身份而来?’
‘难不成……’
猛然想到一个可能的范伦汀娜,瞳孔骤缩。
‘黎明神甫!’
‘阿瑟斯代表的就是教会神甫,也只有这个可能,才能解释他为什么能以过水门荣誉踏入哈灵顿都城阿贝!’
推演出真实答案的范伦汀娜,只觉得心脏突然被狠狠攥住,停滞的血液,令她一阵头晕目眩。
这、这也太疯狂了!
他是怎么敢再次回到黎明神教?
就不怕这一切是个陷阱?
范伦汀娜不知道,但她心中已经有了一个答案:
——信仰。
随后的医护学习,她明显心不在焉起来。
明天教会医院的养望之行,恐怕要因此推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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