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窗户那边视线往外,正好看到程徽上了那辆吉普车。
回到房间里,吴朝阳觉得胸口有点闷,像是被人塞了一块海绵差点喘不过气来,她甚至是忘记开风扇,开灯,躺在那张很硬的床上,思绪一阵混乱,但都是跟一个人有关系,那就是程徽。
有的事情一旦往深处想,一层薄薄的纸相当于被捅破。
吴朝阳曾经跟秦昭说过她哥哥程徽是生长在冰天寒地里的高岭之花,普通人是没办法接近他的,她是把自己归类为普通人的那一类的,见不到他就不会有任何念想。
但那时候秦昭问她她哥哥怎么样的时候,除了吓了一跳,其实还有股悸动,蠢蠢欲动的,不过后来···也就没有后来了,谁知,不过一个星期跟程徽待在一个屋檐下,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想再近一点,再靠近他一点。
今天那个外国女人能够那么自然的拥抱程徽,她挺羡慕的。
吴朝阳翻了个身叹口气,别看她成长的环境富裕,其实她骨子里还有点儿自卑的,小时候不爱学习,成绩不好,高中前有点微胖,算是遭受过校园语言暴力,就是上个洗手间都能听到女生在叽叽咕咕的说她除了钱,一无是处。
当时不知道谁传她喜欢隔壁一个班的男生,结果那男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