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还能怎么认识?”女店员从饮水机旁,给顾晨和卢薇薇倒上热水,也是送到两人手里,这才继续跟两人闲聊道:
“许多中年男人,都是这些学琴的学生家长。”
“表面上,这些男人,是来监督孩子练琴的,但其实都是借口,都是来找胡诗诗聊天的。”
“以至于后来许多女家长都感觉奇怪,跟我聊天的时候,甚至会跟我说起。”
“她们说什么了?”顾晨问。
女店员嘿笑着道:“还能说什么?就说自己老公,平时让他去琴行接孩子,死活不愿意,但是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每天就喜欢送孩子去琴行,也乐意陪着孩子待在琴行。”
话音落下,女店员看看左右,见周围没有外人,便也凑到顾晨和卢薇薇耳边小声道:
“后来听说,有些男人跟胡诗诗聊出感情来了,所以有女家长说,要弄死胡诗诗。”
“所以胡诗诗干了3个月就不干了,其实也有原因,那就是害怕那些女家长带人过来闹事。”
“我明白了。”听女店员说道这里,顾晨也是恍然大悟,这才又问:
“所以,胡诗诗在格调琴行干3个月,光拿提成就有几十万,合着这些购买钢琴的家长,都是男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