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鼻涕,包好只有,随手丢在一边。
而另一边,顾晨又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也是继续追问:“那之后,那个施暴者放过你了对吗?”
刘程军默默点头:“或许从那一刻起,那人认为我脑子真的被砸坏了,完全就像个傻子,毕竟我连他的尿,都能欣然接受的喝下去,就这样,他割断了我手上的绳子,便直接离开了屋子。”
“而我当时不敢出去,怕这是陷阱,所以一直倒在原地等待时机。”
想了想,刘程军又道:“我记得,当时是晚上,估计也是我遭到袭击的那天晚上,估计是深夜的样子。”
“但我不敢贸然出去,怕那家伙就躲在角落暗中观察,所以我就一直待到了第二天的中午。”
抬头看着顾晨,刘程军也是提醒着道:“顾警官,你可别小看我的谨慎,那家伙,当时的确躲在外头的窗边,暗中观察我几次,直到认为我并没有做出跟我当时的状态相违背的动作时,他才安心离开。”
“而我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甚至在他暗中观察之际,还偷偷将那剩下的尿液给喝完。”
“你太伟大了。”许峰看着面前被众人称为“憨货”的刘程军,顿时一阵心酸。
感觉自己当年卧底东南亚,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