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有没有好转的时候?”顾晨又问。
“好转?”女子有些不太明白。
于是顾晨又道:“意思就是,以前抑郁咱不管,就管现在近段时间,她有没有出现情绪极度低落,有点轻生想法的时候?”
“呃……”中年女子愣了愣神,仔细回想了几秒,这才摇头:“这你不是为难我吗?我也不清楚她最近的状态,也很久没跟她打招呼。”
“平时都是忙着上班下班和家庭琐事,没怎么关注这个邻居。”
“好吧。”顾晨瞥了眼庄青家大门,扭头又问:“那她在江南市还有什么亲人吗?”
“亲人?”中年女子一愣,赶紧点头:“好像有一个哥哥,在……在附近的装修公司上班吧,平时会来公寓看她,应该是她最亲近的人吧。”
“因为这几年,庄青大事小事,包括看心理医生,都是他哥在张罗,你们可以去找找看。”
“谢谢。”得到可以联系庄青的亲属,顾晨顿时有些兴奋。
于是又问:“具体是哪个装修公司你知道吗?”
“等我一下。”女子赶紧回头,跑进了客厅。
没过多久,就听见客厅的果盒内一阵倒腾,中年女子拿着一张名片走出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