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听牌都还没呢。”一旁的祐弥也连忙吹捧。
理花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两人一眼,就冲着与论要造撒娇:“爸爸,你都不知道要让让我,所有人里就我输得最惨了。”
“哈哈哈哈哈……”与论要造见到这副家庭和睦的景象,老怀大慰。
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青木凉介似乎正在沉思,心情颇好地询问道:“凉介啊,你这是在研究啥呢?”
“哦,没什么,就是感觉有点奇怪。”青木凉介抬起眼皮认真说道。
“哦?哪里奇怪?”与论要造有些好奇。
其余人则是不约而同地看向了青木凉介。
只见青木凉介突然张开了一直握拳的手,一个一筒正安静地躺在他的手心: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好像多了一张一筒呢。”
只见刚才池子里已经打出了三张一筒,与论要造的十三幺里也有一张,加上青木凉介这里的一张,一共五张一筒。
这也就是说,刚才的麻将,有人出千。
与论要造也发现了这一点,顿时沉下脸来:“谁干的?”
与论理花的视线余光瞟了青木凉介一眼,接着露出迷惑不解的表情:“我刚才就抓到一张一筒,直接打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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