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直摇头:“你个逆女!你是想害死横儿,还害死相府吗?”
“那我就和相府脱离干系。在您眼里,亲情还远不足权势是吗?他申王有没有这个脑子我一个妇道人家不清楚,父亲您还不清楚吗?当年还是您一手撮合的我们呢。”
柳曾有些愧疚,自知理亏,背过身去不理会柳求平。
张氏心疼女儿:“你别倔强了,你父亲也是为了你和横儿着想。申王这罪名可非同小可,那可是谋逆之罪,你以为你单纯地和他和离,咱们相府就能逃得掉吗?”
“那要怎么办?祖父,您说过的,做人不能忘本不能忘恩负义。申王对我们有恩,他有没有这个能力你也是知晓的。如今相府也在刀刃上,要逃一个也逃不了,你们就为什么不去查明真相呢?”
老丞相看着自己哭得梨花带雨的孙女,深深沉思了一会儿,终归是人老多情,立马发了话:“平丫头放心,老头子我就算是不要这相位我也要还一个真相!老夫可不能一世英名毁在了这一刻。”
“父亲!”柳曾劝阻。
“老夫心意已决,等会儿就去面圣。你要不要去,要不要这个女儿和外孙,你自己看着办吧。”老丞相深深看了眼柳求平,然后大步离开那里。
柳曾无奈,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