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元煌将她连同被子一把揽过来。
她头扎在被窝里,幽幽骂道:“别碰我!种马!”
男人被逗笑,这不是骂他,是最大赞誉。
“你笑什么鬼?妖孽!”安毓熙在被子里透不过气,钻出头来接着骂!
男人耸拔浓密的眉梢,高挺的鼻梁,俊俏的脸庞近在眼前。
“吃早餐上班了!”
“吃屁!滚,辞职!”
安毓熙浑身就像被拆了骨架又重新拼上的感觉,没一处好。
“不长记性吗?”男人虎视眈眈,眯了眯眼,起身将安毓熙扛起来。
“啊!”安毓熙惊叫一声。
这狗男人又要对她做什么出格的事。
哗!
女人被丢进浴室,洒水喷头喷洒出冷水从头至脚淋个湿透。
“呀!”安毓熙彻底爆发。
对裴元煌一顿胡吼。
抬脚一个膝撞,肘击出拳,本以为会正中男人要点,谁知都被躲过去。
“你要谋杀亲夫啊?”裴元煌躲过安毓熙的拳路还不留口实。
不行,女人的身体酸痛得厉害,拳头都是没劲。
这段时间养尊处优疏于练习和防范意识薄弱,各种处于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