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阳海和救火的乡亲在楼下扑了半天火,愣是没整出一条道,最后阳海自己淋个透后就跳进火海将阳天从二楼隔间背出来。
二人烧伤,浓烟中毒重度昏迷,现被裴元煌安排在裴氏医院重症室。
“阳南哥呢?”秦木很紧张的问裴元煌,崖底村的事她并不知道。
“阳南没事!他当时不在场,我把他带来了,现在和陈韦陈颖在重症室。”
重症室。
小女孩陈颖在重症室外隔着玻璃墙探视阳海和阳天,小声抽泣抹泪。
阳南蹲在地上痴痴呆呆直视前方。
陈韦满脸愁色。
安毓熙拄着拐杖走近陈颖,摸着她的头轻轻安慰。
章楚诗问陈韦和裴元煌:“谁放的火?沈罗?”
陈韦叹了口气,眼睛浑浊,看向玻璃对面,摸着玻璃对面的阳海,常年矿场做工的手布满茧子,手背干燥,手指粗短而糙感。
“村里人说是阳南放的火……”
“不可能!阳南哥不会做这种事!”秦木听罢愤愤地回道。
村里有目击者说夜里看到阳南在院里烧东西,事发后阳南不知所踪,现场有找到烧灰的铁桶和一部分表面烤焦的中草药。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