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天并不是看不顺眼阳南,而且铁了心要逼疯他,给他下各种绊子。
安毓熙在阳家有幸就看过两次,阳天往阳南的水壶里撒泻盐,让他在外出采药的时候泻一裤子,回家来就劈头盖脸骂他,什么难听话都骂,咬牙切齿地骂。
阳南则一直低着头不做声,默默承受一切,转瞬间就又嘻嘻笑,继续痴傻。
“放狗屁!是不是我的种我不知道?滚!都给我滚!给老子死远点儿,别在老子面前晃荡!都滚!”
阳天一顿乱骂后,把院里所剩无几的东西往在场的人丢掷,将人都赶走。
安毓熙每每看到阳天对阳南的态度,内心总是一阵揪心的堵塞,似曾相识的痛心。
一个父亲是以什么心态硬要逼着儿子发疯?
很难想象!
倏忽间,前尘往事断断片片从眼前飞掠而过,安毓熙只觉得头疼欲裂。
夜空星辰遍布眼帘……这是什么场景?回忆?
案件重启本指望能有条不紊进行,紧锣密鼓的会顺利推进,谁知世事难料。
回到家的沈罗立即将家门锁了,拒不协调关调查。
“沈罗把家里的东西全换了,也不再让警方进入调查。”章楚诗摊开手躺在藤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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