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说一两句话。
“弟!你怎么又偷溜来后屋,快回家去,不然爹又要打你了。”
“嘻嘻…大姐,她好了哩…”阳南咧着嘴,脸上的褶皱推到脸颊,瘦得皮包骨的他笑得就像绽开的花。
“是是是!快出去!这是女娃子的房间。出去出去~”
“诶诶~嘻嘻…”
阳南出去了。
“姑娘,你别怪他,我弟以前可是聪明得很,后来出事了,脑子才不好使,人很善良没恶意就是命不好。”阳海叹息道。
安毓熙笑了笑,摇了摇头:“没事!”
她的声音就像砂纸磨过一样粗糙,艰难而嘶哑地出声。
“哎!这几天天气好,我爹前几年摔了腿老人协会送他个轮椅,已经吃灰很久了,下午我推来给你用用,成天憋屋里也不好,出去透透气。”
安毓熙笑着点头:“谢谢!”
这两天她才会说话,而说得最多就是“谢谢”。
在吃完中饭后不久,阳海就把轮椅搬来了,有了轮椅,安毓熙第一次自助踏出房门。
阳光照在她视网膜上,刺得她张不开眼睛。久违的暖意晒在皮肤上,使人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第一次感受到这是活着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