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床上坐下。
他和山子的房间很小,只有两张床,一个卫生间,两张床的间距很小,周姨坐下,许阳和山子就无地方可坐,两人站在窗边,跟周姨说话。
周姨从身上掏出一个丝帕,擦了擦眼泪,说道:“我女儿倒是没有什么别的伤,唯独额头被划伤了,划了一条十来公分的口子,几乎是毁容了,我现在都不敢告诉她。”话没说完,双眼又已红了。
“啊”,许阳一声惊呼:“那天见她满头满脸都是血,却没有想到会伤的这么严重。”
周姨抽抽噎噎的说:“我女儿大婚在即,却发生了这种事,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擦了擦眼泪接着说:“女孩子都把她的脸当成第二个生命,我女儿现在躺在床上,尚不知道自己伤的这么严重,如果知道自己的额头有一条这么长的口子,我真是不敢想象后果了。”
许阳和山子对望一眼,心里也跟着悸动着,却不知该如何安慰周姨。
周姨坐在许阳的床上,抽噎了一阵,擦干了眼泪,情绪稍适缓解,呼了一口气,对许阳淡淡的一笑,歉然说道:“真是不好意思,我女儿的事情也让你们跟着着急。”
说完站起身,看了看许阳的住处,说道:“你们两个大小伙子,住这么个小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