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放弃,夕阳再敢跟那个小子来往,看我怎么收拾她,我现在就回去问个究竟。”
送走了夕阳母亲,魏正道站在门口,只有苦笑,心里也不知道是啥滋味,既希望她母亲能把夕阳说服,又希望母女俩不要因此闹的不愉快,心里百感交集。
梦夕阳出院以后,这几天就一直待在家里,偶尔出去走一走,毕竟体力还未完全恢复,也不能走远。卞常青偶尔来过,都是匆匆来,匆匆离去。可能是怕梦夕阳的母亲发现。
母亲回来以后,直截了当的问梦夕阳:“你和你们单位那个小辫儿,还是小下的,是不是还有来往?”
梦夕阳低着头,低声的说:“什么小辫儿小下的?说的这么难听,人家那是姓卞。”
“我不管他怎么变,他怎么知道你醒过来的?”母亲盯着夕阳问道。
夕阳轻轻的说:“他在我住的这个医院里有朋友,告诉他的。”
母亲表情严峻的问夕阳:”你还要和他交往下去吗?”
梦夕阳没有答话,却微微的点了点头。
母亲有些生气,口气生硬的说:“你要跟他交往,需问我同不同意,需问你爸同不同意!“
“你们凭什么不同意?”梦夕阳有些发急:“你们干嘛总对人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