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发烧,但你看起来很虚弱。”
杏仁无力的点点头,轻声唤道:“王爷……”
她还想继续说,可是喉咙沙哑,身体也格外无力,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盛光霁食指放在嘴前,“嘘”了一声。
然后立刻吩咐身旁那人,“十四,你去吩咐厨房做碗肉沫清粥来。”
原来扛了她一路的那人叫十四。
真是奇怪的名字。
只见十四点点头,仍然一言不发,疾步离开了房间。
室内安静下来,杏仁没法说话,盛光霁也不勉强,就这样静静的陪在床边。
杏仁又想睡觉了,才闭上眼睛一会儿,就昏昏沉沉的快要失去意识。
还好粥来了,盛光霁将她扶起来靠在床背上,她才又虚弱的睁开眼。
粥是现熬的,有些烫。
盛光霁拿过粥碗,用勺子舀出一些,放在唇边不厌其烦的吹了吹。
遂又用唇抿了一小口,确定不烫后,才将勺子送到杏仁嘴边。
杏仁将全过程看在眼中,有些犹豫和尴尬。
那是王爷喝过的,虽然只有一小口。
可是男女授受不清,哪怕是朋友,这样也未免过了界限?
盛光霁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