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的。
“我是你母亲的乳母，也是你的乳母，小主子叫我龙婆婆就好了。”
龙婆婆站起来，拄着一根白玉龙头拐杖，一步步走到江小禾面前，伸出右手轻轻抚上他的脸。
“离开我的时候，你还是个襁褓中的婴儿，一转眼都长的和主子一样高了……”
“婆婆，这么多年，您一直在吗？”
沉默良久，江小禾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自从见到方圆、方剑两人之后，他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后来，方圆也和自己提过一嘴，说龙婆婆不能来看自己。
“是的，当年夫人把小主子托付给我，我带小主子来到这儿，后来小主子丢了，我就一直在这儿。”
龙婆婆说话的同时又打量了一眼深处的这间屋子：
“在你四岁的时候，我就已经找到你了，得知是江老在带你的时候就放心了。”
“这一次来见你，也是因为六十四州、七十二城局势混乱，盯着我的眼睛少了许多我才敢来。”
江小禾嘴巴蠕动，但最终没说出一句话来。
来之前他的脑海中曾想过许许多多的问题，可如今却一个也问不出来。
正所谓是，千头万绪，不知从何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