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确认这奇怪的感觉,白亚双手合十拜托霞。
“夯么袜?鹅鹅?”(什么话?哥哥?)
痒痒的。
什么啊?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跟什么啊?
“那个,呃呃,霞……可以再叫一遍吗?”
“鹅鹅。”(哥哥。)
痒痒的。
果然不是想太多,白亚觉得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从背上爬上来似的……?
“唔唔……”
霞嘴里念念有词,用充满怨念的表情瞪着白亚。
“欸,霞,再叫一次。”
“无傲啦!”(不要啦!)
“不要这么说嘛,再一次就好,可以吧?”
“物赢!”(不行!)
呜哇,又来了。
痒痒的!
现在这句话很强烈。比起“鹅鹅”来说,“物赢”的冲击更强烈——
“霞,刚刚的——”
“恩似的——!鹅鹅!伟文!很瓮啦!”(真是的!哥哥!嘴唇!很痛啦!)
霞生气了。
她严厉地斥责白亚,还抡起小拳头打他。
看到妹妹明明嘴唇这么痛,还那么努力讲话,最起码也得赔个罪——因此,白亚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