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任冰学姊开始在白亚周遭打转。
她将手背在身后,一边走一边以打量着物品的眼神看白亚。
看了一圈还不够,她又再走了第二圈。等回到白亚面前时她便停下脚步。
“衬衫的衣摆没有跑出来,领子也没有歪斜——你有带手帕吗?”
“啊?嗯嗯,有……”
“啊啊,不用拿出来。”
什么跟什么啊?这是在确认什么呢?——正当白亚在思考的时候,任冰学姊的手突然往前一伸,抚摸了白亚衬衫的肩线。
“嗯,也没有头皮屑。”
她看着自己的手指说。那态度彷佛像是在检查媳妇的婆婆一样。
“这个部分有点不行。”
任冰学姊把白亚的领带拉到底绑紧,但他本来就是因为不想要被绑得太紧才弄松的啊。
“嗯,算了,总而言之,你合格了。勉强及格吧。”
“啊,谢谢学姊。”
身为一个重视中庸之道的和平主义者——被称赞的时候,不管如何都先高兴再说。他不会像部长那样抗议说“你以为自己是谁啊?”或甚至咬人。和平主义者是不会这么做的。
“第一印象很重要喔,你不觉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