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擦楚之行的脸，口中一叠声的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擦了一会儿，忽然觉得不太对劲儿，一抬头发现楚之行正定定的看着她，目光中的神色很是复杂，宋流染的脸腾的一下红了个透，触电一般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手指痉挛般的握紧，这会冷静下来才感觉到，掌心还残留着刚才摸上楚之行脸的触感，微凉，光滑，如同上好的玉。
“我，我总是出错……”宋流染低着头不敢看楚之行，嗫嚅着说，“之前吐了您的西装，现在，又，又……”喷你一脸。
她一边说着，越发羞愧的抬不起头来，如果此刻眼前出现一个裂缝，宋流染而肯定毫不犹豫钻进去。
楚之行一直没说话，就在宋流染越来越紧张的时候，忽然听到头顶传来一声低低的浅笑。
宋流染浑身一震，下意识抬头，却发现此刻楚之行正神色淡然的看着她，脸上并没与笑意，就好似之前她听到的那声轻笑是错觉一般。
“你不用太紧张，没事的。”楚之行平静温和的安慰了她一句，自己抽出一张湿巾，给自己抹了抹脸。
宋流染见他的动作，顿时傻眼，同时心里狠狠吐槽自己，怎么那么蠢啊，要嘛不用湿巾啊？
直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