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一群穿着短裙的少女正扭腰晃腚。
嘿,怪不得这么恋恋不舍!
“一把年纪了,还看这个?不怕猝死啊?”
老道士立马摁灭手机屏,面色涨红地看着我,尴尬的清清嗓子。
我大喇喇地坐在椅子上,对着老道士呶呶嘴:“救,你要是救不活,我就把你变成这样。”
老道士脖子一梗:“众生平等,不可强求!你这行径和土匪有什么区别?”
“闭嘴!救人!”
说罢,我把二郎腿放下,缓缓闭上眼睛,随口丢出一句:“你这德行,还不配跟我论道。”
沉寂片刻后,屋里很快响起药袋子哗哗作响的声音。
我半睁开眼一瞧,这老家伙还算识时务,虽说一脸不悦,但还是照做。
医术上的事,我帮不上半分,便兀自闭目养神。
一时间,屋里除了时不时响起地闷吭,剩下的就是针头穿过皮肉的唰唰声。
一直过了好几个小时,老道士忽然开口了。
“人算是救回来了。”
我抬头一看,沙发已经被汗水打湿不少,那受伤的年轻人更是牙关紧闭,豆大的汗珠覆盖了整个脸庞。
老道士擦擦手上的血迹:“工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