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双目,汗珠噼里啪啦的往下滚,从额间落在鼻梁,又滚向地面。
落地的汗珠被摔的四分五裂,道袍弄的像是刚被水洗过一样。
道士们面色紧闭双眼,面色沉重,偶尔有人吞吞口水,但没一个人挪动。
我不经意地把目光扫向地面,发现距离渠灵约摸几尺的位置,摆着烧鸡和卤鹅,还有一大盆白花花的大米饭。
看他们这姿势,像是打坐悟道,可道教又不是苦行僧,外面的温度在三十度以上,何必以这种几近自虐的方式修行?
而摆在地上的那些吃食,更让我不理解,这看起来更像是某种祭祀仪式。
“你们这道士不是挺多的吗?怎么就这么几个人?”我小声问道。
学敏撇撇嘴,轻笑一声:“这几个人是不服管的,那些受不了的道士,已经乖乖的回去面壁忏悔了。”
我兀自点点头,合着渠灵是有这种办法收拾刺头呢?
外面的太阳实在太热了,我在这晒了一会,就觉得浑身像冒油一样,赶紧把身子缩了回来。
我靠在柱子上,低声问道:“这么说,他还挺灵?”
“你跟我说说,他用的是什么办法?”
学敏无奈地笑了笑:“他从来了高丘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