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想起什么了,但师傅在背后又催促了我一声,我大步直接迈了进去。
按照师傅的意思,我直接跑到顶楼。确实,案台上摆着一个黄白色的卷轴,看样子是有些年头了。
这卷轴拿在手里,有几分熟悉的感觉,我没多想,拿起卷轴就往楼下跑,把卷轴直接交给师傅。
师傅拿着卷轴轻笑了一声:“辛苦了。”
我有些发愣,师傅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了?取个东西而已,有什么辛苦的?
在师傅转身的一瞬间,我突然觉得天旋地转。
“师傅!”
我歇斯底里地喊了一句,师傅却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师傅!”
我对着师傅的背影又喊了一声,可的嗓子却像是吃了哑药一般,发出一声像公鸭一般的嘶叫。
而这时,身后忽然有人拍了我一下,嗓子上的紧压感瞬间消失。
我回头一看,是虞澜。
虞澜上身穿着紧身短袖,下身穿着齐臀短裙,凹凸有致的身材一览无遗,脚下的黑色高跟鞋,尽显妩媚。
黑色的丝袜从腿根连到脚踝,与白皙地皮肤交相辉映,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迷人的味道。
“哎!你怎么穿成这样就来了?”我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