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脸认真地看着贺北,像看一个三岁孩子一样。
说完,我直接闭上眼睛,不再继续和他纠缠。
贺北的几句屁话,确实让我头脑得到了暂时的冷静,他刚才说的一句话很多——师傅,乃至清风观很有可能洗不清这份罪名。
我脑袋里迅速捋顺着思路,一副庞大且繁杂的势力交错图,在我脑海中慢慢显现。
几分钟之后,先前的计划被我全盘推翻。
如果我现在跑了,那这件事就彻底坐实了,龙虎山完全可以给我扣个畏罪潜逃的帽子,到了那时,真的是百口莫辩。
而且,贺北的背后是全真教,如今又联手龙虎山,这是两个道门大佬级别的人物站在了一起,他们给我扣上的帽子,不会有人质疑,或者说,即便有人质疑,也不敢公然反抗。
而我们的清风观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道观,没有能力去辩解,去证明。
倘若我说龙虎山和全真教参与邪教组织,这恐怕会让人笑掉大牙。
从某种角度上说,真相和谎言,并不纯粹,它会被权利和世俗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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