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安排完,我俩尽快往回走。”
“是你们仨。”
虞澜微微一怔,连忙拒绝道:“让扎纸匠留在这陪你,你自己实在不安全。”
“听我的,让扎纸匠跟你走。这一路山高水长,扎纸匠身强力壮,有他在,能安全不少。”我认真地说道。
顿了下,我抬起头,满眼担忧地看着虞澜:“扎纸匠是我目前唯一的底牌了,你就当图我个安心。”
虞澜想了想,说道:“也行,等我们到家了,让他好好歇几天,再回来帮你。”
“好。”
所有的事情看似都被安排的很妥当,实际上,只有我自己知道,现在完全是摸着石头过河,河水有多深,谁也不知道。所以看似主动的选择,都是迫不得已。
不过,我心里确实有了新的计划。
很快,虞澜父亲委托的关系给了回应,只要情况属实,可以给玄虎看出个医疗证明。这个消息,就等于事情解决了一半,剩下的事儿就好办很多了。
三天后,顺利拿到玄虎的医疗证明,我一直催促虞澜,让虞澜快点把返程的车票买了,能早点回去,就千万别磨蹭。
可真的到了分别的时候,我心里还是打翻了调味罐子似的,酸甜苦辣,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