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呆的看着玄虎,低声问道:“你的意思是,结婚之前就被人掉包了?”
玄虎点了点头:“这种概率不大,结婚这么大的事儿,各个细节都有喜婆把关,应该不会被人轻易掉包。除非,她家里得罪了什么人。”
一听这话,我连忙否定了:“师傅刚才给我打电话了,她家世世代代都是农民,得罪不了什么人。”
我看着红盖头,继续说道:“能把动物皮做成红盖头的人,绝非等闲之辈。她家里就算是得罪人,也得罪不到能耐这么大的人!”
玄虎听完,点了点头,没继续坚持他刚才地说法:“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性了——她死了以后,被人换掉了。”
我心头一惊,这和谢诗雯说的很像,她在朦朦胧胧之间,看见有人来过,会不会就是那个神秘人调的包?
“您能不能闻出这是什么动物的皮?”我问道。
玄虎摇了摇头:“你当我是警犬呢?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
我拿着红盖头,轻声说道:“我一会再跟您解释,您先出去一下,我和她单独说几句话。”
玄虎并没有因为我的逐客令而不高兴,只是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谢诗雯,便把门关上了。
“你以后就跟着我吧。”我缓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