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吃瓜群众的力量真不是盖的。
花皮狗不解地问道:“你们怎么知道啊?”
这大妈似乎对我的防备心特别强,突然把眼睛斜了过来,直勾勾的看着我。
花皮狗拍拍她,说道:“没事,这是我朋友。”
大妈手上如同指点江山一般,声音也升高不少,言语之中甚至有些骄傲。
她高昂的语调,配上横飞的涂抹,直接讲起她自己的功绩:“还我怎么知道?这高人可是我给请来的,冲我面子,给你二婶剩下不少钱呢!”
这么说,这地方已经有道士了?
这事如果有人管了,那就不对劲了,玄门里有个约定俗成的规矩——不能呛行。
无论多大的事,这条红线都不能碰,不为别的,得为苦主负责。换句话说,这事人家做一半了,我非要插一手,万一干不明白,坑的是苦主。
我和虞澜当初算是同行斗法,和这种是两码事。
我把眼光投向了花皮狗,花皮狗也是一脸懵逼,显然,他也不知道这事。
·我没忍住,直接问了出来:“大娘,您是说,您请的高人说,钓到淹死鬼了?”
这大妈神秘地说道:“可不,淹死鬼!”
好家伙,这话说的就